你是我的爱情解说家

敢问姑娘芳龄(洞明):

金岳霖等了林徽因一辈子,在她去世后梁思成另娶她人,金老却还为她操办生辰;三毛说自己想嫁亿万富翁,却为了嫁给荷西那个只有够吃饱饭的钱的主,甚至宁愿再少吃几口饭;张爱玲可以容忍胡兰成的沾花惹草,甚至供钱给他养“小三”······你以为这不是爱情吗?这分明就是爱情啊!

有人说我的“爱情观”不正,他们归咎于我从小读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,那些写书的人,也因此背了黑锅。可我不怪那些书,也不怨那些写书的人,他们只是让我读到了别样的爱情——并非世俗不能容忍的爱情,就不能称之为“爱情”。

我信奉爱情,但也“恐婚”。有人说我“恐婚”也是这些写书人的罪过,因为我见到的大多是书里不幸的婚姻,但他们忘了,现实生活中的婚姻才是最让人质疑的——不是柴米油盐的家长里短,就是房产豪车的攀龙附凤,要不就是比拼身姿容貌或床上功夫的优劣,很少有人说,“我嫁给了爱情”。

我不喜欢每天黏在一起,甚至连每天联系都无法习惯,总觉得这是比每天完成家庭作业和汇报工作更应付式的敷衍。有人说我性冷淡,只会享受“精神恋爱”。这大概是一种偏见。我也是个凡夫俗子,并不是没有情欲,只是可能那些情爱的纠葛还不至于让我一时间突然有了情欲的冲动,或许再爱一点点,就会有了——没有产生的情感,不代表不会产生,暂时没有的东西,不代表以后永远不会有。恋爱,不只是肉体的交欢,还有灵魂的交流。

还有人说我根本不懂爱情,说我口口声声说着的“喜欢”并不是爱。我只能说那伙人太自以为是!你说的爱情就是爱情,我说的就不是?我喜欢看他笑,尤其喜欢看他因为我而笑,这是倾心;我喜欢听他讲故事,但是会因为故事里没有我而心酸,这是嫉妒;我喜欢跟他见面,又害怕跟他独处,这是慌乱,也是小鹿乱撞。

我不排斥爱情,却也不期待爱情。世间观点完全一致的人几乎没有,何况前二十年多年还是陌生人,怎么可能一遇上就变成可以相依相伴的另一半?也许是我的不自信,我患得患失的“零安全感”,让我从来不敢开始。身边的人总说我情窦未开,但我细细数来,看上过的人不少,只是在看上他们的时候,我也看到了那种不合适,理智于我,太过强大,我只能忍痛割爱。有时候,喜欢上的人不适合自己;有时候,喜欢上的人不喜欢自己。譬如当下,我遇见了他,可他早已遇着她,我终究是晚了一步,我自认是个君子,君子不夺人所好,这样的道德观限制了我对爱人的追逐,我似乎应该感到无上荣耀,因为我守住了底线。再者,恋爱这种玄乎事,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,就算我早一步抢先于她,当时也未必有那么强烈的爱意,无非是“争权夺势”罢了。最后,为了能时时见着他,能亲眼看着他好,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继续隐藏自己的心意,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,他们继续他们的相依相伴,我继续我的“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”。

有人说我是天生的孤独者,也有人说我不害怕孤独。其实他们错了,我害怕孤独。我害怕父母走后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世上,但在青春年岁里,身边再多的情侣在眼前出双入对晃来晃去,我也从未感到过孤独,这大概得益于父母对我的爱护。我还有很多朋友,我们一起吃喝玩乐,一起谈人生谈理想,也谈生活的琐碎。有人说这些事情不该跟朋友说,可我觉得,能和爱人说的事,也能跟朋友说,朋友也是我爱的人啊!他们还说朋友总有一天要成家,要离我们而去,那我真是要感谢我的朋友,他们始终没有抛弃我。有些人因为利益而结合,有些人则因为孤独而结合,因为彼此需要而结合,而我,恰好不需要考虑这些,我应该感到幸运,因为感情这张白纸,给了我选择纯粹爱情的机会。我不能因为利益或孤独去选择一个人,这对他不公平;我也给不了他要的东西,如果非要强求将情感物化,那只会让我们彼此心生厌恶,最终越走越远。真的爱他,就给他最适合的东西;真的珍视这份感情,就在他心中留下最初的美好印记,一辈子。

关于爱情,有不止一百种解说,我们日常所能了解到的太少太少。作为一名“怪胎”,我从来奢望过有人懂我,可是他懂了,我便认定了他。可是现在,他要去追寻他世俗的爱情了,他懂我,但不代表他会纵容我会惯着我,我给不了他的,别人能给他,所以,一别两宽。

昨晚做了个梦,梦见重逢之际,我已经忘了跟他之间的交集,平淡的轰轰烈烈的、公事的私底下的、琐碎的珍藏一生的,都忘了,一切都在那些念念不忘里被我给忘了,我挣扎着想回忆起来,但是无能为力。理性如我,依然会被困于不着边际的梦境,我想这便是爱了。未曾开口言说的爱,但已经在心中埋下种子。结识以来,我从未梦见过他,这是第一次。我不知道这梦是否预示着什么,是从此相忘于江湖,还是守着执念再难放下?不想再去思索了,事业、理想、亲情······还有更多需要我去为之思索的东西,理性如我,我该放下,也定能放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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